容与被时苏晏这个眼神吓到,“你还说对她没有其他想法?”
“她是我养大的,我自然护着。”
“的确她已经长大,估计经过这件事,她母亲会给她找一个男朋友,以后会有男朋友护她。”
“她敢?”时苏晏警告。
容与拿捏不准,时苏晏这句‘她’里,到底是说,江稚鱼找男朋友,还是周港舒给江稚鱼找男朋友。
但容与可以确定,时苏晏对江稚鱼心思没那么简单。
“今天的话我也就带到。”容与说,“时雨寒这件事希望你不追究,只是为了让你家小孩好过一点。毕竟她的亲生母亲,如今是时雨寒的后母。”
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说完。
容与并未在这里停留的必要。
容与离开之,时苏晏在会客厅坐了一会儿,抽了三根烟,等到烟味散尽,这才离开。
“可乐送了?”见到管家,时苏晏随口问。
管家有些许为难,“刚才要给小姐送可乐,可是小姐不要。”
“不要?”时苏晏皱眉,这么爱可乐的小孩,怎么会不要?
“小姐好像很不高兴,说了不要就躲回房间,还把门上锁。”管家实话实说。
他刚起上去敲了好几次门,但江稚鱼都不开门。
在管家的记忆当中,从江稚鱼入住晏园开始,她一直都是一个脾气好的小娇娇,可爱又懂事。
跟时家那位,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大小姐可一点都不一样。
管家就没见过江稚鱼发脾气的时候。
“时爷,是不是小姐碰到什么事,不高兴了?”管家小心翼翼的问。
时苏晏没回答,已经迈开脚步上楼。
他敲响江稚鱼房间的门:“开门。”
房间内隔了很久,才传出江稚鱼别别扭扭的回应:“不开。”
“你不开,我就让人开门。”时苏晏态度强硬,“我给你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