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尽量控制自己,也不让自己去多想这件事。
甚至会喝酒,也是想让这件事的情绪过去。
可是喝完酒,江稚鱼发现不是这样的。
酒一点都不能解千愁。
反而会把平日里不断克制下来的情绪,无限放大,让人招架不住。
“你告诉我,为什么?”江稚鱼紧紧的抓着段苗苗的手腕,执拗要让段苗苗给一个回答。
“到底是什么,这次他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
“他是讨厌我了吗?是不要我了吗?”
“是这样的吗?”
江稚鱼委屈到不行,哭的很凶。
但手还是死拽着段苗苗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擦眼泪,发现擦的满手都是泪珠子,脸上也黏腻腻的,很难受。
恰逢在这个时候,有人朝江稚鱼送来纸巾。
江稚鱼抓过纸巾擦脸,抬头看着给她送纸巾的人,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谢谢啊。”
说完江稚鱼就收回视线。
可下一秒,又猛的昂头,揪着送纸巾的这个男人的脸多看了好几遍。
男人挑眉,垂眸看她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感,冷冷淡淡的:“怎么?”
江稚鱼盯着半天,随后嘟喃:“你长的好像一个人哦。”
“是吗?”
“像那个不要我的小叔。”江稚鱼说。
与此同时,男人已经蹲下来看她,帮她拿掉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的纤维,“嗯,你小叔怎么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