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坐上车之后,高兴的看着驾驶位的人:“小叔,你怎么会过来的?”
“来接你。”时苏晏言简意赅。
伸手摸摸江稚鱼的头,同时朝小区多看了两眼:“这个小区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江稚鱼老实说。
时苏晏皱眉,又多看了小区几眼。
他很少去私下调查江稚鱼什么,出于保护小女生的心思,基本江稚鱼肯告诉他的,他都听,不肯说的,他也不去调查。
包括关于周港舒带着江稚鱼嫁到时家之前的事,只是听老爷子提过一两句。
说是周港舒的前夫,江稚鱼的父亲嗜酒赌博家暴,江稚鱼从小就被挨打到长大。
有时候周港舒加夜班回家,都能看到江稚鱼的父亲喝醉酒,拿着鞭子逼江稚鱼凌晨三四点还跪在门口。
小孩童年,创伤挺大的。
“先离开。”时苏晏摸了下江稚鱼的脸,趁着脸启动车子,越过周港舒的车子,直接往前放路段飙去。
江稚鱼是能够直接感受到,时苏晏的气场是突然冷下来。
可她还没跟时苏晏说什么,也不知道小叔是怎么突然不高兴的。
江稚鱼偷看时苏晏好几下,最终忍不住开口:“小叔?”
“嗯。”时苏晏回应的也很淡。
这让江稚鱼心里就更加担心:“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时苏晏侧头看一眼江稚鱼,微微皱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不高兴……”江稚鱼声音很小。
但她说话就后悔,立马改口:“我,我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去哪里?对,我们要去哪里?是回晏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