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充满意境和带着特殊念想的茶室,不过是在几分钟之间,顷刻毁于一旦。
一开始时老爷子看着还痛心疾首,逐渐的便已经没有什么表情。
只是静静的看着时苏晏,因年岁而浑浊的双眸此时却慑出精光。
“你为了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你这样做,可想过后果?”
“你安排人将她送到以国,可想过后果?”时苏晏反问。
老爷子觉得可笑:“我不过帮你清除,你舍不得清楚的障碍物。”
“你不过是掌控欲作祟。掌控不了我,始终让你觉得介怀,所以你现在想用婚姻达到掌控我的目的。”时苏晏冷笑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眯眼,没有立即回应什么。
他只是没想到,时苏晏有日会这般将这些事,以直白的方式说出来放到台面上。
老爷子对这个儿子了解还是挺透彻,是一个寡情,且懒得去多说废话的人。
尤其是这样直白的心思言语,他更是心如明镜,但嘴上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今天这般直白说出来,也不过是怕怀里的女娃娃,愧疚他因为她而跟自己产生冲突间隔。
老爷子倒没想到,这个女娃娃对时苏晏的意义这般不同。
他会这般重视!
即便在时家,时苏晏多次为了江稚鱼出头而的刁难时雨寒,但对于老爷子来说,不过是因为江稚鱼始终还寄养在晏园。
如果当真在时家被雨寒欺负了去,会觉得他时苏晏输了他这个老头子。
但现在看来,这个女娃娃对时苏晏而言,重要程度比老爷子想象的多。
老爷子盯着时苏晏,正要开口时,时苏晏则率先开口。
他说:“你以为藏着那个女人,最后可以对我构成威胁?你就觉得你可以凌驾于我之上,来弥补掌控不了我的遗憾?”
“老头子,你一生没输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