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走错了?”江稚鱼看着容之桃和段苗苗,哽咽着:“我是不是喂不熟的小白眼狼?”
她很无助的蹲下来,“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
她的身份摆在这里。
她只是一个继女,像累赘一样跟着母亲在时家生存,幸运的得到时苏晏的怜悯,被寄养在他身边。
可寄养只是寄养,不是一辈子都可以在他身边。
他是她只能仰望的高峰。
她只是他虔诚的信徒。
可信徒,怎可敢拥有神明为其低头?
神明,又怎可因为卑微的信徒而沾上污秽。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做不到。
别说以后慢慢离开时苏晏身边。
还是找不到他,便让江稚鱼觉得一阵有一阵的窒息,伴随而来是无法愈合的疼痛。
她捂着心脏,眼泪无声的砸落。
一滴又一滴,仿佛整个要破碎一般。
“小鱼儿,你别这样……”段苗苗蹲下来,看着这样的江稚鱼,她有些手足无措。
江稚鱼自己也不想这样的。
可心里的悲伤和无可奈何,让她没有办法去平复下来。
她试了。
她试图让自己平静,试图让自己的嘴角重新挂起笑容。
可她真的做不到。
“我们不哭,我带你去找你小叔好不好?”段苗苗擦着江稚鱼的眼泪,轻声的哄着。
此时容之桃也蹲了下来:“我已经打电话联系我哥,等我哥到了,让他带我们去找时爷。”
江稚鱼猛的抬眸看着容之桃:“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