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喝酒,不多言。
容与也不再多说,只是陪时苏晏喝酒。
酒过三旬,容与见时苏晏差不多了,便将一直好奇的问题问出来:“你今天这样返场,是跟小朋友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时苏晏否认。
“那怎么会,想着带那样的女生开房?”容与不理解,“就算想要女人了,你的眼光不至于这么次。”
不是容与看不起人。
还是现在多数小姑娘,太想走捷径了,生活圈子也乱七八糟,看着就很上不了档次。
他虽然花,也的确渣,但眼光也很高。
也正因为如此,总是时时刻刻提醒容之桃,要矜持,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在学校读书,日后工作的地方也要干净。
否则会被人看不起。
这不是教养的问题,是做出来的事,就让再好的教养都没办法看得起。
“20岁。”时苏晏拎着酒杯晃着,看着酒杯的液体,“那晚的那个女生,也是这个年纪。”
容与大胆猜测,“所以你今晚可能对你家小朋友有什么异样,你……别用这样眼神看我,我只是猜测。”
收到时苏晏的警告眼神,容与急忙举手投降。
“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后果自负。”时苏晏警告。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江稚鱼也长大了,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对她没想法吗?”
时苏晏板着脸:“我不是禽兽。”
“这不是禽兽不禽兽……”
“不可能对她有任何超越,长辈关系之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