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个徐舟野,却将江稚鱼所有逆反都带出来。
“再说一遍。”时苏晏盯着江稚鱼。
江稚鱼硬着头皮重复:“小叔如果觉得麻烦,我可以让徐舟野过来接我,没有关系……”
话孑然二只。
时苏晏伸手掐住江稚鱼的下颚,逼迫她抬头,而他在不断低头时,与江稚鱼的目光不断逼近。
压迫感一直在飙升:“再说一遍!”
管家一见气氛不对,立马出声劝阻:“时爷,小姐这边……”
“闭嘴!”时苏晏一句话,震的管家不敢在多一句。
此时的男人气场全开,身上带着令人恐惧的压迫感。
别说是多说一句话,就是连呼吸都要数着,克制着,就怕呼吸声重一点,惹恼了这位爷。
而被掐着下颚的江稚鱼,其实眼泪已经掉下来,可她始终尽力的控制住。
她忍着疼,依旧倔强的很:“小叔,既然不肯送我。我便让人来接,有什么不对吗?”
“我送你去大学,就学会了跟我顶嘴,嗯?”
“我没有跟小叔顶嘴。我只是不明白,我课业最近比较重,留在学校最好,为什么小叔现在不让?”
江稚鱼被捏下颚,说的每个字都让她疼痛加剧,可她选择忍下来。
她最会忍疼了。
见时苏晏不肯说,江稚鱼努力表达:“以往我也经常住在学校,也有过吃过饭就回学校。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让小叔讨厌我了?”
江稚鱼最后一句,其实挺委屈的。
而她也有点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