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时苏晏反问,“跟温临颖的冲突,是因为你找事吗?”
江稚鱼当即摇头:“我没有。”
“所以是温临颖故意碰瓷,你只不过是用正当的手段维护你和你母亲罢了。”时苏晏分析,“另外跟时雨寒,也是她先招惹你,你在保护你自己。”
“所以看似你拿起武器,但实际上,你只是在合理的保护你自己,不是欺负人。”
“而你这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是非常正确。”
时苏晏声音淡淡的,很耐心的跟江稚鱼分析,并且话语里都是对江稚鱼今天所做的事的鼓励。
江稚鱼听着,心里暖烘烘的。
刚才的慌乱、不安,都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只要小叔不觉得她是坏小孩,江稚鱼就觉得没有关系。
“不难受了?”时苏晏揉揉江稚鱼的头,低头问了句。
江稚鱼笑了起来:“谢谢小叔,我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了。”
“之前你就是太老实,才会被一直欺负。这样也好。”
“那如果我……”江稚鱼咬了咬唇,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如果什么?”
“如果我有一天真的欺负人了?”江稚鱼问的时候很紧张,“就是那种,故意去挑事,去欺负别人,那么我……”
“然后呢?”时苏晏反问。
“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为什么要觉得你很坏?”
“我欺负人。”
“你想欺负谁就欺负去。不过,欺负不过,不许回来哭鼻子,要立马告诉我,我给你处理。”时苏晏伸手刮了刮江稚鱼的鼻子。
江稚鱼听到这句话心里既然觉得感动,但也意外:“可是,可是如果我就是做的很过分很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