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摆在江稚鱼两条路。
要么陪睡。
要么,让周港舒彻底拉不到投资,项目失败,在时家失去一切话语权。
“时家的事,什么时候会闹到人尽皆知?”江稚鱼特别警惕,“而您,为什么会看上我?”
江稚鱼并不认为,她有什么国色天香的容颜,可以让见多识广的周欢一下子看上。
“为什么看上?”周欢倒是觉得江稚鱼问的挺有趣,“因为你够……嫩?”
‘嫩’这个字落下来,江稚鱼当场脸因为恼怒而烧红起来,可怒意怎么都发作不出来。
江稚鱼忍了又忍,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发现什么张口时,胸腔堵着怒意,什么都说不出来。
导致于江稚鱼握着门把的手越来越紧。
周欢看她一眼,一脸料定江稚鱼会做出如何选择,也无所谓江稚鱼现在挣扎还是愤怒。
他只是走到一窗帘前将窗帘整个拉开,发现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特殊工具。
江稚鱼震惊的程度不亚于五雷轰顶。
她本以为窗帘背后是一扇窗户,确没想到藏着这样隐晦而令人羞耻的工具。
她重新看着周欢此人。
看过去绅士儒雅的一个男人,没想到背里藏着这般龌蹉。
周欢却一脸坦然:“我劝你,我的耐心有限,你别耽误都的耐心。既然最后都会同意的事,就不要矫情扭捏,会很……”
周欢思考了下,给了江稚鱼两个字:“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