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从来不在意在时苏晏面前是个什么样子。
因为江稚鱼觉得,她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被时苏晏带回晏园养着的。
所以之后的任何时刻,江稚鱼都觉得没什么。
唯独现在。
在抬头的那一刻,江稚鱼无比的希望面对的人不是时苏晏。
她从未如此觉得丢人过。
场面一度静默,外面的凉风徐徐,吹的江稚鱼被周欢拽坏的领口拍打在锁骨上飒飒作响。
也让本该走光的地方,光了个彻底。
时苏晏几乎是在一瞬间收回目光,脸还是冷冷的绷着,就是喉结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
他转身进屋。
江稚鱼还是保持趴在地上的动作。
时苏晏这一走,江稚鱼还僵着刚才的动作。
起也不是,不起更不是。
进不是,退更不能。
直到屋内传出男人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江稚鱼反应过来,几乎条件反射的撑着手站起来往屋内走。
刚踏入屋内,感受到房间内的暖意,以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江稚鱼才反应过来。
听话习惯了。
以至于时苏晏一开口,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
此时的江稚鱼距离沙发还有一定的位子,她双手无措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目光往门那边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