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花或者带果篮,在进入医院的时候,江稚鱼的确有所想法。
可想想,她来干什么,周欢和她都心知肚明,就没必要浪费钱玩这么一套虚的人情世故。
思及此,江稚鱼深呼吸,朝周欢走去:“周先生身边花团锦簇,从入院开始,各方面人士都对你表达了关心,我想是不需要我多带一束花或者带一个果篮,也没地方放。”
江稚鱼这话顿时让周欢笑起来,跟一旁的助理说,“你看,我就说这姑娘有意思。看着乖乖弱弱好欺负,实际上张牙舞爪的,连话都说的这么漂亮,又让人……”
周欢冷了下,盯着江稚鱼:“让教育一顿。”
他这话落下的时候,助理心领神会,带着房间内的其他人出去,顺带把病房门关上。
关门声响起时,江稚鱼几乎本能的颤了下身体。
本就压制的恐惧,因为与周欢的独自相处而释放了出来。
江稚鱼捏紧挂在身上的包包,主动开口:“周先生,我这次过来,还是为了关于那天事想跟你道个歉。”
“道歉这么没诚意?”周欢饶有兴致的看着江稚鱼。
他现在就是带着玩狗一样,玩江稚鱼。
先玩心理,再玩身体。
周欢对这方面的研发挺多的,发现, 身体来强迫的,滋味没有什么。
但如果把一个人的心理玩崩了,再玩身体,滋味就很不一样。
那可不是强迫带来的挣扎滋味可以比的。
周欢看着江稚鱼,眼神开始有些变味,意犹未尽的。
江稚鱼敏感,一下子就感受到周欢的不怀好意,心里既恐惧又恶心。
偏偏她还要忍下来跟周欢谈判。
“周先生,就像刚才花和果篮你都不缺,所以我带过来也只是添麻烦。更何况,周先生想要我这个人来道歉,而不是花或者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