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心虚的垂眸,没有让周港舒追问她,老实坦白见周欢之后发生的种种。
而直到她说完,周港舒都没有给什么回应。
办公室内气氛安静至诡异状态。
直到,周港舒一掌拍到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畜生。”
她骂完便朝窗外走去,站在窗户边上,一语不发。
江稚鱼看着母亲的背影,试图缓解这份沉默:“妈妈,事已经过去了,没事了。”
“是不是,时苏晏没有到场,你就妥协了。”周港舒突然回头看着江稚鱼问。
而这个问题像是扼住了江稚鱼的喉咙。
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可看着一身风骨骄傲的母亲,江稚鱼回答不上来。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给了真实答案,周港舒对她会有多失望。
可让她说谎去否认,江稚鱼也做不出来。
拙劣的谎言,从开口说的第一个字开始就会被揭穿。
沉默算是最好的答案。
周港舒也能懂,深深叹息一声:“我突然想,如果你能一直在时苏晏身边,其实对于你来说更好。”
“可对于小叔来说,是不好的。”江稚鱼几乎脱口而出。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叫时苏晏了。
现在是不管人前人后,都不敢这么叫。
也只能在周港舒面前,才敢放肆这么一点点。
江稚鱼说:“小叔和孟小姐已经要订婚,现在圈子里都知道两个人的事。而且在老爷子的寿辰大宴上,估计就会正式公布。
而我,如果一直在时苏晏身边,对他的名声不好,对孟小姐的铭盛也不好。对您……”
江稚鱼顿了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