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并未因为被郭勤拆穿而有所心虚,反而是坦荡的承认:“应该都有。我还想着,那位温秘书的后续一堆麻烦,我更高兴。”
“江小姐,你可真是一点都不隐藏。”郭勤笑起来。
江稚鱼却反问:“我再隐藏也瞒不住郭二公子的眼,所以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郭勤没说话,但看着江稚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
江稚鱼也只是按照时苏晏曾经教她的来实操。
时苏晏不是单养她长大这么简单,他有空回来陪她,或者带她出去旅游,两个人一起的时候,多数沉默,多数也是江稚鱼听时苏晏讲述做生意上的故事。
什么什么人,为了一个合作来找他,怎么利用他到机场的一小时说服他签下合同。
或者说,什么人来找他,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从来不拐弯抹角而是将心里的欲望和算计说的明明白白。
时苏晏教过最多的就是,你面对一个段数比你高的人,并且你对她有目的的时候,最好将你心里的欲望和想法说明白。
反正你也藏不住。
说明白,人还觉得你不一样。
自然,这些都是需要概率,需要说明白的这个人,敢不敢赌这一波。
显然,江稚鱼现在对郭勤就是走明明白白将自己的想法抛出来的路数,至于郭勤能不能接受,就是江稚鱼现在紧张的。
不过江稚鱼心细,观察郭勤的状态,觉得自己应该是百分七八十的成功。
只是在沉默的时间里,江稚鱼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
江稚鱼的紧张感不断在增加,可是表面上要表现的若无其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郭勤。
郭勤一直在盯着她看,眼神带着打量和别有深意。
江稚鱼看的懂,郭勤这是在跟江稚鱼玩心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