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就是觉得,以前都是时苏晏明令禁止,不准她去动路边摊的东西。
但今日确实时苏晏选择。
可能,这就是身份区别。
她现在是江小姐,而他是时总。
江稚鱼偷看了一眼时苏晏。
他目视前方的走着,任何时候,男人姿态都是挺拔,神情淡淡,总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感。
记忆重新被打开。
她刚被时苏晏从泳池捞出来,佣人带她去整理完,时苏晏就坐在沙发上等她。
就问她一句,要不要跟他走。
其实江稚鱼那时候挺抗拒的。
因为她怕时苏晏的,一直都怕时家的这位小叔。
可也因为怕所以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噗嗤。
莫名的江稚鱼忍不住轻笑出声。
时苏晏垂眸看她,“嗯?”
江稚鱼赶紧端正态度:“没什么,就是想起在学校的时候发生一些有趣的事,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事?”时苏晏淡问,“仔细讲,我也想笑。”
这话,一般情况下不会出自时苏晏之口。
如今时苏晏说了,江稚鱼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只是憋了半天,才响起一件事:“就是有次在宿舍里,容之桃想要吃宵夜,可是段苗苗想要减肥。然后容之桃就找段苗苗打赌,输的人要听对方的话。
然后段苗苗就开始赌,她们玩的石头剪刀布,结果段苗苗一下子就输了,就开始耍赖三局两胜,五局三胜什么的,结果怎么着都是输。”
“从此以后,段苗苗就染上了这个赌,每次都要赌一把,然后每次都要输。”
江稚鱼说完之后就在那边尬笑。
不过在她看着时苏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之后,江稚鱼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