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事昨日死,今日事今日生。”江稚鱼脱口而出。
周港舒欣慰的摸摸江稚鱼的头:“之前只是感觉你长大了,但今天发现,你是真的成熟了。”
“因为以前的我,只会安静的站在那边,不会站出来。”
更不会当着时仁理,还是在时家老宅上,那么怼人。
周港舒没回应,只是摸摸江稚鱼的头:“只是以后要多掂量下,毕竟有些话出去就是得罪,我们想现在势弱,会比较麻烦。”
说完,周港舒补充一句:“时苏晏不能这么一直站在你身后保护你。”
“妈妈很抱歉,但我会尽量跟他划清界限。”
“没事,划不清的。”周港舒在刚开也突然想通了,“你寄养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不管名声还是其他都是存在的。既然存在,就没必要去强行抹掉,只是……”
“只是注意分寸。”江稚鱼接了话。
周港舒点头,很欣慰江稚鱼的聪明懂事。
“妈妈刚才跟老爷子谈的不顺利,对吗?”江稚鱼询问。
她刚才一直憋着没机会问。
提起这个事,周港舒神色越发凝重下来:“工作上,老爷子倒没说什么。让我继续跟进,也说了,我品牌属于我自己,只要我能够创立起来,他不会阻止。”
“这事好事。”江稚鱼说,“只要他不阻止,路会走顺很多。”
“只是他不阻止,他已经退下来,很多事没办法掌控到,让我自求多福。”周港舒冷笑,“他意思很明确,他是不阻止,但他的儿子有什么私仇恩怨,他不管。”
“那更不用担心,他儿子没什么本事。”江稚鱼拍拍周港舒的手让她放宽心。
周港舒愣了愣,看着江稚鱼,突然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