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也喝的眼神迷离:“我告诉你时苏晏,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
时苏晏挑眉,饶有意识的看着江稚鱼。
这是喝上头,连胆子都喝出来了?
“时苏晏我这么跟你说,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以后你就是高高在上的时爷,我就是我,你别想让我叫你什么阿晏,阿时的,我们身份不匹配,一点都不匹配。”
“怎么的,我妈妈都要跟你哥离婚了,以后我跟时家都没关系,你想让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我们要是有点关系,那些唾沫星子能够淹死我,淹死我母亲。”
到最后,她几乎是一遍遍在喊。
眼眶红彤彤的,充满委屈。
是真委屈。
“我怎么跟你断不掉?”她看着时苏晏。
时苏晏本来饶有兴致带着笑的看着江稚鱼‘发酒疯’,但她这句充满委屈的话语落下的时候,时苏晏脸色就不太好看。
“你就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时苏晏问。
江稚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坐在椅子上很无助的哭。
“我哪里是想?”
那不想有什么办法?
舍不得有什么办法?
能够怎么办?
关系就再这里,身份就再这里,她也是不想,越是让两个人境地越是不堪。
她可以不堪,可是时苏晏可以吗?周港舒可以吗?
她死,也不能将两个最重要的人拖下水。
这算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