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心里是已经明白,容与让找借口让她来找时苏晏谈容之桃的事,调查季向然,基本是故意的。
想也知道,都在一座城市,想要调查一个人,容与怎么可能调查不了?
非要时苏晏?
季向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神秘人物,不过一个号称国外富商罢了。
容与是故意的,但江稚鱼也知道,如果她不开口,容与是真的不会管容之桃。
江稚鱼跟容之桃接触的时间不短,经常听她说家族的事,包括她哥哥。
他们家族圈子,最离谱就是每个人都狠。
说不管是真能不管,该吃的跟头,都要吃,不会管的,就算人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动了轻生的念头,也是不中用。
容与其实就是打好了主意,江稚鱼不说,他就当这件事是给容之桃人生的一次挑战,吃点亏受点罪,锻炼她的心性。
熬的过来,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