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时苏晏回应的淡淡,“你的意思是,要跟我谈另外一件事?”
“谈谈容之桃这件事。”江稚鱼重新面对时苏晏。
她很清楚,现在就是谈容之桃这件事。
不愿意回顾,跟时苏晏之间的任何,都会让江稚鱼觉得刺痛。
她是胆小鬼逃避也好,怂也罢。
甚至于是小白眼狼都好。
只要不再提起,江稚鱼什么都好。
那种既舍不得又无力改变的感觉,是心头发的苦。
“行,谈容之桃这件事。”时苏晏也干脆,“你既然找我帮忙调查季向然,那么你想清楚拿什么跟我交换吗?”
时苏晏直白的看着江稚鱼,他说:“从你开口那一刻,就代表你要欠我这份人情。那么你想要拿什么来还,嗯?”
债可用钱还。
唯这人情,最难还。
所以商场上向来明码标价,只谈利益共赢。
而时苏晏这个问题丢出来,江稚鱼是回答不上来的。
她甚至有种错愕感。
时苏晏显然知道江稚鱼定然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他也算是再给江稚鱼上这么一堂课,提一个醒。
同时也在告诉江稚鱼,容与给她挖下来的坑是什么。
而她讲情,讲人性,就要付出代价。
江稚鱼一时之间仍旧没法回应出来什么,只是在看着时苏晏戏谑表情的那一刻,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位周先生。
一开始时老爷子给周港舒开出要让她找投资商的条件,那位周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当天第一场饭局江稚鱼就被骗的带走,带到房间里,如果不是因为时苏晏刚好住在隔壁,恐怕江稚鱼那天晚上是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