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关系,我只是寄养在时爷身边几年。你可以说我,但你不可以……”
郭勤突然回头食指点在江稚鱼的额头上,不让她继续说:“你知道么,我本来没多想。但你这样追着我要解释,我反而不能不多想。”
江稚鱼脸白了又白:“他和我不一样,我不希望他陷入这样乱七八糟的言论里。”
“所以呢?”郭勤反问。
江稚鱼却没太明白他这个反问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你对时苏晏有非分之想,可是怕他名声受损,所以遇人就是一套解释。”
郭勤直白的扒开了江稚鱼藏匿最深的心事。
她本来脸就白,这么一句话下来,脸更是惨白的厉害,眼神乱窜,恐惧感压都压不下去。
可还是嘴硬:“我不希望你用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去强加给时爷,让时爷承受不好的流言蜚语。”
郭勤轻笑的看着江稚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稚鱼现在太慌了,还是其他原因,她竟然在郭勤的眼里看到了一种怜悯。
对她的怜悯。
江稚鱼后退好几步,跟郭勤拉开距离,也想再仔细看郭勤这个眼神,但郭勤已经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
“你跟时苏晏的事,我不会去多说什么,我也懒得去多说什么。”郭勤去拿了外套穿在身上,“更何况,就算是传出什么你们背德的流言蜚语,对时苏晏此人也不会影响。
这样的流言蜚语,影响的只有你。”
郭勤盯着江稚鱼:“你的未来还没开启,你还很弱。这样的流言蜚语一攻击,基本就能毁掉你的未来。
可时苏晏不同,就算他真的做了背德的事,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也没有人敢挑衅他的权威,指责他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