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整个呼吸节奏几乎都跟着时苏晏吹着他伤口的节奏走,紧张的吞了好几次口水。
她想躲的。
可身体跟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时苏晏在她耳垂吹气,以及扣在她腰上的手。
直到时苏晏处理完伤口松开她,江稚鱼才稍微好点。
“之后几天伤口不要碰水,等明天结痂我再给你送药膏。”时苏晏这么交代。
江稚鱼将内心慌乱压下去,尽量让自己说话平缓:“谢谢时爷,麻烦时爷给我上药。药膏,我会,会自己到药店买。”
“药店买不到,SL专利的药膏,还未推行。”时苏晏口吻平静,“药膏主要针对疤痕治疗,外面买的药膏,容易留疤。”
“没关系,只是耳……”
“让你别动。”
江稚鱼本来说话的时候下意识要摸耳垂,但被时苏晏扣住了手腕:“你一碰,血会重新流出来,不想伤口好了?”
面对时苏晏的训斥,江稚鱼几乎下意识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时苏晏倒是气笑:“对不起什么,来,你好好说。”
他双手撑在江稚鱼坐的洗手台旁边,就这么弯腰的跟江稚鱼平视:“抬起头,说。”
江稚鱼几乎下意识被训的抬起头跟时苏晏平视,只是眼里雾蒙蒙的,说不出的委屈感。
时苏晏本来挺严肃的,见着江稚鱼这个模样,心里又忍不住发软:“我也不是要凶你,只是不想你弄伤自己的伤口。”
江稚鱼低着头偷偷深呼吸,抬头看着时苏晏的时候,露出一个笑容:“没事,是我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