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对于江稚鱼而言,无比安心的怀抱。
此时对于江稚鱼来说,确实奢望,是不应该。
从被时苏晏怀抱的那一刻,江稚鱼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直到耳边响起接扣的轻微声响,江稚鱼下意识就要推开时苏晏,却被他按住:“等下,还没完全拿下来,会伤到。”
男人声音很轻,落在江稚鱼的耳里,留了心里。
同时伴随着酸酸胀胀的委屈感。
她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只是觉得很酸。
见着时苏晏将耳钻取下来,江稚鱼才将鼻尖的酸胀强行压下去。
时苏晏给她看耳钻:“这对耳钻的扣是独特设计,需要旁人戴上去,也需要旁人取下来。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想知道吗?”
“叫什么?”江稚鱼询问。
她对这些没抵抗力。
耳钻的设计很独特,尤其是这个扣,一听到跟名字有关,江稚鱼就更感兴趣。
“陪伴。”时苏晏说。
江稚鱼愣神:“陪伴?”
“嗯,需要一个人陪伴,感谢一个陪伴,也期望这个人的陪伴。”时苏晏看着她的眼说,“所以需要另外一个人才能戴上,解下。”
江稚鱼招架不住时苏晏的目光,几乎下意识的将视线移开。
心脏却在砰砰砰的狂跳。
她有种错觉,时苏晏看着她目光时,在控诉她的离开。
控诉她拿着行李离开晏园头也不回的模样。
“耳钻我会让人去修理,修理好给你……”
“不用!”江稚鱼急忙说。
可看着时苏晏的时候,男人低垂眼眸,隐藏不住一些落寞:“原来,你现在厌恶我到,连我送你个小东西,你都不愿意收。”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稚鱼心里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