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与其在这里说这么说,你倒不如想想,怎么挂上牌子全公司道歉。还有门口大喊一下午,你污蔑江稚鱼是小偷这件事。”
“我弄好了,牌子我弄好了。”
人群外有人喊了一声,随即看戏的人自发让开给这个人让出一条路。
这人走进来,手上拿着厚重的木牌,上面用红色颜料涂鸦:我孙雨污蔑江稚鱼是小偷,我最该万死,我请求江稚鱼原谅。
“谁让你弄这个的!”孙雨怒及就要去掀了木牌。
对方早有预料忙将木牌收起来:“这是你刚才跟小江亲自打赌承诺的。怎么,现在真相大白,你想赖账不成?”
“你想赖账,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你赖不走!”
“你要赖账,我们就只能压着你全公司道歉!”
“对。”
“像这样污蔑人小偷的行为,一定要严惩不贷。否则以后有人效仿,这公司要出多少事?”
“这工作忙起来,就不可避免有疏忽,一次疏忽就要被扣上小偷,这风可不能助长。”
这些看戏的人,刚才跟着孙雨骂的有多凶,现在就有多用力替江稚鱼鸣不平。
江稚鱼全程沉默的站在伯恩身边,看戏一般看着这些。
从锦盒从伯恩老师手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江稚鱼就知道有人自然会为她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