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手里捏着时苏晏丢过来的毛巾,上面湿漉漉的,仿佛又还有时苏晏停留的温度。
整个人愣乎乎的。
“愣着干什么?”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回头扫了一眼。
他双手很随意的摊开在沙发椅背上,翘着腿,一副放松姿态。
这幅模样,绝对没有平日宛若高岭之花的清冷时爷半点样子。
“江稚鱼。”
男人压着耐心的提醒,叫江稚鱼思绪拉回。
“时爷,我去喊……”
“那你们去找别的场地当秀场。”
时苏晏这么一句话瞬间拿捏江稚鱼。
她过来本来就是要确认秀场的事,眼见着男人已经答应,江稚鱼现在出去就失了这个机会,心里是绝对过不去的。
江稚鱼捏紧毛巾深呼吸。
怕什么呢!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还是自己缠着时苏晏帮他吹头发的。
更何况,寄养在晏园这么多年,小朋友帮长辈擦擦头发怎么了?
这么一番心理活动下,江稚鱼便捏着毛巾走到时苏晏所坐的沙发后面,将毛巾盖到时苏晏。
只是江稚鱼要有所动作时,时苏晏突然拉下毛巾,昂着头看江稚鱼:“小朋友,我是让你帮我擦头发,不是让你陪我怎么。
所以……”
“不用这么视死如归。”
时苏晏轻笑将毛巾重新盖上。
江稚鱼卡了半天才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