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脱口而出完就后悔。
尤其是看到时苏晏跟老狐狸一样盯着她笑,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进了什么圈套一样,令人恼怒的很。
她真的感觉,时苏晏在她心里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以前是伟岸高大,发着光的神明。
如今,耍流氓,会算计,还会对她倒打一耙。
就特别烟火气。
“打算怎么负责。”时苏晏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看着江稚鱼,“嗯……给一个名分?”
“名分?”江稚鱼万分不理解。
“嗯,比如男朋友。”时苏晏很认真的看着她。
这是他们之间,最大一次尺度的跨越。
他也是在试探她。
而江稚鱼的眼里,如时苏晏预料的那般,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时,顿时无法接受,眼底蔓延着恐惧。
她连续后退:“时爷,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睡我两次,不给我名分?”时苏晏上前一步,步步紧逼。
江稚鱼一直在后退:“可两次都是意外。”
“我不管意外还是故意,两次是既定事实。第一次被你赖走,但这次你赖不掉。”
咚!
江稚鱼被逼退的背贴到墙壁上。
时苏晏手撑着墙壁,低头看着在他怀来娇小的她。
慌乱、无措。
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想逃,逃不走。
找不到理由挣扎。
这一刻,时苏晏信了容与的鬼话。
江稚鱼太胆小,对于他们之间的固有关系根深蒂固,她无法接受转变,也认定这样转变是不能容忍的。
只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