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什么!”
江稚鱼急的脸都红了,着急的要从时苏晏身上下来,视线都不敢去看前面的镜子。
时苏晏低头轻笑,伸手拍了两下江稚鱼的屁股:“知道了,别乱动,等下跳下去。”
“我自己可以走。”江稚鱼声音闷闷的。
“就两步路了,江稚鱼。”
时苏晏感慨一句,带着江稚鱼朝餐厅而去。
江稚鱼乖乖的在他身上。
诚如时苏晏所说,就两步路了,往后她跟时苏晏之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上一面。
但这晏园,是当真几年之内不会有机会踏入。
这样的意识起来,江稚鱼忍不住查看四周的建筑,内心不有的感慨和难受。
她知道,这次跟上次,跟之前也都不一样。
之前是她一意孤行,秉持着对时苏晏名声最好的结果离开晏园,他从来没有真正同意过,也没有放过说。
而这次,是他先放手。
再度看着住了六七年的地方,江稚鱼心里难免有些刺痛。
在这里发生过的种种温情,似乎都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浮现。
她怯弱而来,在这里获得了勇气,自信,坚定。
这里每个人,不管她做过什么,哪怕再小的事都会将她夸的天花乱坠。
有次她心血来潮画了一张耳钻的设计图,被管家几个人值班的佣人看到,他们羡慕夸奖震惊的声音几乎将江稚鱼淹没。
那是她震惊的,也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