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看后笑道:“马掌柜是知道我们几个没有吃饭啊~”
马掌柜垂立道:“老奴见公子几位一身的尘土,便知几位赶路过来,咱们柜上有小厨房,做了些合公子口味的和二位公口味的,公子随意吃些。”
祝文文身子往后一趔,好奇盯着马掌柜看了又看,问道:“马掌柜,我们来这里还没有一柱香的时间,这饭食就已经做好了?”
陈福寿指着两盘豫州特产的面点,向马掌柜笑道“晚辈猜想,定是咱们这里往来贵客较多,马掌柜让小厨房里时刻备着有各地的饭食对吧。”
马掌柜拱手笑道:“陈公子,真是见多识广。”伸手道:“两位尝尝小点做得糖饼,是否和公子在豫州吃一样。
陈福寿和马文才好久没有吃家乡特产了了。二人忙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吗,一起点头道:“这甜饼竟和我们豫酒肆里的一样,真是好久没吃家乡美食了。”
陈福寿吃到家乡特产,口中虽甜,心中却酸,想到远在豫州的老母,眼底微湿。又想到若不建一番功业,又怎能回豫州去。
想到寺庙的事,眼神猛然一冷,又吃了一糖饼。向祝文文道:“祝兄我们要收着寺庙到底要找谁?”
祝文文想了想,转身问马掌柜道:“马掌柜,五六年前江州来了一位富商在江州修庙,那人似乎在本地纳了一位小妾,你在这江州这么多年,对此人可有印象?”
马掌柜想了想道:“小姐别说,老奴还真记得有这么件事,那富商姓水是青人氏。初到江州来,本地很多商家都与他结交,小的也去了那富商的酒局,那水财主十分阔绰。却不是来做生意的,一问才知是来江州盖庙的。
我见他不是来做生意的,没有油水,也没问那庙在哪。咱们货栈半年前来了一位年轻的妇人。那妇人拿着一座寺庙的地契和文书过来借银子,我才知道几那妇人就是那水财主的小妾。”
坐着的几人听那小妾自己来了,同时兴奋起来。
祝文文忙忙道:“马掌柜,那这寺庙的地契他可还在咱们货栈中?”
马掌柜道:“我将钱借给她我就后悔了,那地契现在现在还在咱们这地,那寺庙就是山上一块荒地,谁要?只是当时见那女人说的甚好,又是熟客搭桥,故才给她点了五百贯钱,二十匹娟。她还从我这里借一辆马车才同一个男人一起拉走的。”几人听这一番话都坐不住了。几人也不吃饭了,拉着马掌柜去看那地契和文书。
马掌柜不知道为何小姐和两位公子为何对这破庙感兴趣,被拉的东倒西歪。
便稳了稳脚步,整了整衣服道:“小姐和两位公子在此处稍等,容老奴去取”
由于太激动,祝文文央求着马掌柜,非要和他同去,马掌柜道:“小姐需在此等候。”
陈福寿知道其中关隘道:“祝兄,马掌柜应该去钱库里面去了,外人不能跟着去。”
祝文文‘哦~’了一声,又失望的坐下了。
马文才心中暗思道:“她看着娇贵,自己家的掌柜还要瞒着他拿地契,就此看,她真是不受祝家重视。”
几人在席间藏不住期待,陈福寿伸着脑袋往外瞧,祝文文干脆扒着门边往外看。听见马掌柜的脚步声, 三人一齐迎上去、待马掌柜坐下。三个更是头挤在一处看马掌柜手里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