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队里的伙食更加丰盛,但就是吃不出家的味道,就像今天和相熟的邻居凑在一起,听着父辈们天南海北的吹牛打屁,听着邻里间的家长里短,有时候和一两个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走街串巷,去王奶奶家的院子里偷摘能酸掉牙齿的葡萄,然后被追得东躲西藏。
自从8岁进入体校,过上集体生活后,这些以前的记忆中的事情,就渐渐地变得稀缺起来。
体校在沈彬这个年龄段就有30多人,每个位置都有3、4个人在竞争,每到有比赛的时候,为了一个首发,或者替补,就连比赛的18人大名单都竞争得厉害,无形中在队友之间产生了隔阂。
在母亲那年和父亲大吵一顿后离家出走,沈彬就开始沉默寡言起来,体校的集体生活没能让他活泼起来,由于相互竞争,使这种趋势愈加明显。
洗了一个清清爽爽的澡,沈彬终于可以坐下来,给爸爸讲着在球队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确实没有他们打假球的证据。”
听着儿子的叙述的事情经过,沈援朝拍拍沈彬的肩膀,“你做得很对,没有什么可自责的地方。
戴召他们看似得到了一些眼前的利益,但这些短期的利益,会毁掉他们的一生。
当通过投机取巧获得的利益是会上瘾的,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就是不能踢球了,学习没有学出成绩,那咱们就回家经营这个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