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之后)
“haya,你这是在做什么?”萩原研二好奇地拿起地上的竹篾。
“这白乎乎一坨是什么东西。”松田阵平用手沾了沾白色的胶体,揉搓着手指发现越来越粘,“白胶?白胶是这个样子的吗?”
爆处组二人的话语吸引了屋内的一对幼驯染的注意。
降谷零拿过地方薄薄的宣纸:“haya怎么把练字用的纸拿出来了?还有软毛笔,你不是最宝贝这一支笔了。”
“这是湖笔,我当然宝贝了——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林霄臣抬头看了眼,停下手里扎竹条的动作,“松田你不要玩浆糊了,hagi你把竹篾放下,再掰就变形了,zero——”
降谷零闻言立刻将纸放回原来的地方,就听他话锋一转:“帮我给宣纸上层油吧,你们手比较稳。”
“哈哈,haya看人真准,不过让我们帮忙前总要告诉我们这是做什么的吧。”萩原研二笑嘻嘻地将半副身体挂在松田阵平身上,“是要做什么手工吗?”
林霄臣只笑笑:“你不如猜猜看。”
“诶——”萩原研二拉长语调。
诸伏景光盯着材料久久,之后道:“是孔明灯。”
“binggo。”林霄臣打了个响指,“不过没有奖励就是啦。”
“孔明灯?haya做这个是干什么?现在好像不是祈福的日子。”降谷零思索着日期。
林霄臣摇摇手指:“非也非也。”
“哥哥!我回来啦!”是林雨城欢脱的声音,他飞一般钻进屋内,风扬起了地上的薄纸。
降谷零眼疾手快地将纸拢到自己身前,条件反射地站起身,一手拿纸,一手按上了后腰。
“小兔崽子,没看到我手上有事情吗?”林霄臣给了林雨城一个栗子头。
诸伏景光见幼驯染如此,连忙也站起来,接过降谷零手中已经被捏得变形的纸,随后拍拍他的肩:“zero,放轻松,这不是君度。”
君度已经死在大战之时,这是已经经过官方确定的。
但是,偏偏林霄臣失踪已久的弟弟就长了一张肖似君度的脸,除了不一样的眼睛颜色,其他几乎一般无二。
“抱歉。”降谷零歉意一笑,把同期的弟弟认成犯罪组织的成员,确实有够失礼的。
林霄臣瞪了林雨城一眼:“没事zero,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啊啊啊,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呜呜呜”林雨城假模假样地嚎哭起来,“嗷,哥,你怎么总是一言不合就打我啊,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