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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牛坤下意识地喊道。
“我整个下午什么事都没做,一直在查到底是谁在搞福清集团。结果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牛德贵又点了一根烟,烟雾中,他的眼神阴翳,“这一切都是黄辉安排的。”
“黄副市长?”牛坤愣住了,“他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黄辉的夫人今天去了江峰的珠宝店,参加他的开业典礼。”
牛坤如遭雷殛,彻底傻了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姓江的怎么可能认识副市长,肯定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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