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宿傩说这段话的过程中，他并没有感受到身体有任何异样。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感到十分的恶心。
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宿傩，都有一种强烈的反胃。
在五条悟将宿傩打飞的时候，凌问就已经强行破开了帐。
他没有用术式偷听宿傩对五条悟说了什么，不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内容一定很劲爆。
而且看宿傩的表情，也能读出“难言之隐”四个字。
帐破碎的那一刻，五条悟就冲到了凌问身边。
一副自己被糟蹋了的样子。
一向不正经的五条悟如今居然露出这种表情，凌问玩心大作。
悄悄对五条悟发动读心。
只可惜，凌问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五条悟那么强大。
他听了还不到一半就停止了读心这项自残的运动。
“打得好！”
“？你读我心了？”
“我好奇。”
“下次别好奇了。”
凌问可不相信宿傩只因为换了个受肉体，性取向就变了。
从五条悟将那个女人带到自己面前之后，他还没看过对方的术式什么。
凌问眨了眨眼，黑色的眸子被银色代替。
双眼一转不转地盯着重重落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宿傩。
他倒要看看，什么术式前摇这么长，还能让五条悟如此大惊失色。
“呃……”
等凌问彻底理解宿傩受肉体的术式之后，也陷入了一阵沉默。
那个女人的术式，名叫“魅魔”。
同时只能对一个人施展。
只要一边在体内运转术式，一边对男人说出固定“咒语”。
那个男人就会在施术者即将受到伤害时，下意识做出保护的动作。
直到施术者解除术式，或者施术者死亡。
宿傩一开始没选甚尔，是因为甚尔太弱。
没选凌问，是因为他知道凌问可以看穿对方的术式。
估计还没说两句就要被凌问扇嘴巴子。
而且，读了五条悟的心之后，凌问发现，宿傩已经完整将咒语念了出来。
也就是说，如果学生们对宿傩动手，那么五条悟也会成为他们的对手。
宿傩似乎是看出了凌问心中所想，扬起嘴角发出一阵冷笑。
“凌问，这下，你还能护着他们吗？
杀了五条悟容易，拖住他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吧？”
凌问眉头紧皱，歪了歪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