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又是周末,这天王鸿涛跟家里说了声,便骑车去了城郊。
原本答应的丁秋楠上礼拜就要去看她的,已经是爽约了一个礼拜,再不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通往机修厂的马路上,快到了的时候有条溪,溪水清澈见底,甚是美丽,王鸿涛习惯性地往桥边一瞥,只是这次竟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丁秋楠么?
王鸿涛停好车子朝她走去。
只见她今天穿着身普通的蓝色工装服,坐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托着腮帮子、望着溪水发呆,连王鸿涛走近了都没发现。
于是王鸿涛便捡起块大石头,“啪”地一下扔到丁秋楠面前,溅起一片水花……
“呀!”只听丁秋楠一声惊叫,接着猛然转过头…
等看清来人是王鸿涛后,她的脸上又立马浮现出了惊喜。
“你…你来啦!”
说话的时候丁秋楠明显有踮脚尖、眉头上扬之类迫不及待的动作,只因为地处空旷她也不敢表现的太过亲密、强自按耐着。
“嗯,本来上礼拜就该过来的,临时厂里面有事……”
王鸿涛悉心解释道。
现在这种对他来说都已经不能算谎话了,简直张嘴即来。
“噢,没事的,能来就好!”丁秋楠脸上笑颜如花,要是被熟人看见估计都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冰山美人俏医生么?
其实像丁秋楠这种,平时越是压抑狠的,骤然爆发出来就会越无法抑制、越狂热,通俗点说就是反差女、闷马蚤。
丁秋楠甚至都想过了,要是这礼拜他再不来就自己上轧钢厂找他去,什么矜持什么人设统统都不要了,再怎样总比思念成疾要好。
“走,上车带你去个好地方!”王鸿涛表情邪恶,内里意思不言而喻。
“啊?又去苞米地啊,好硌人的,要不我们就站着吧。”丁秋楠迟疑道,属实是因为她的皮肤娇嫩,苞米地又生硬,硌着疼。
王鸿涛拍拍车后座:“跟我去就是,你看,垫子、枕头、毛巾,我都带了,保证硌不着你。”
“这么好的皮肤硌着我就该心疼了。”
丁秋楠听王鸿涛说这么露骨,脸一下子就红了。
期盼归期盼,但王鸿涛把话说这么直白,还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找我就…就为那事啊?!”
王鸿涛可没时间跟她墨迹,可不咋滴,大老远蹬半小时二八大杠,不为这事难道为过来跟你说两句话?
他直接一把捞起丁秋楠放后座,推着就往老地方跑。
“可不就得着急点嘛?老话说得好啊,一见不日、如隔三秋,咱这都见面多久了,能不赶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