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子？！
许秋眼前一亮，刚想直接打开剑灵空间当面问一下，被白落拒绝后，便只好传音道：“亲传弟子？”
“嗯。”
白落目光死死盯着光幕中刚刚摆脱一波追杀的李道源，只是点头应声。
“你这就不地道了。”许秋嚷嚷着，下一刻身形就出现在了白落旁边。
看台上的桌面本来就只是意思一下，最多给一些天尊放个茶杯之类的，差不多就一个人的大小。
许秋这一瞬移挤过来，让白落正在写字的手一错，在薄子上划过一大道黑线。
“啧。”
看到被涂黑的一大块，白落脸色铁青，转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许秋。
这tm传音不是一样的么？！
但许秋不觉得，说悄悄话就是要有说悄悄话的氛围。
他不理会绷着张脸的白落，侧过脑袋挡住嘴型，传音道：“招弟子居然不让我帮你参谋参谋？”
白落皱着眉，将这颗贱兮兮的脑袋用笔尖推了过去，不屑道：“找你，你能···”
“卧槽你给我涂的什么！”
感受到脸颊一凉，许秋揩了一下墨水居然发现抹不掉，当即大喊出声，打断白落的质疑。
也引来了看台四周的目光。
诸位天尊、九州话事人们听到许大剑仙咋咋呼呼的声音，当即转过头看向他的座位，没人，又很快看到和白落坐在一起，正在使劲搓着脸上一块黑斑的许秋。
注意到四周传来的目光，许秋大感不妙，当即灵机一动用手掌撑住脸靠在桌子上，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这······
在这种群英际会的会场上喧闹，严格来说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情，但这么干的是许秋，诸位天尊尤其是天行宗长老就没什么异议了。
这玩意能保持人性就很了不起了。
至于许大剑仙脸上为什么会有一块湿漉漉的黑斑···个人爱好不予置喙。
等到看台上平静下来，许秋才松开手，用神识看了看自己左脸上那道显着的黑色划痕，质问道：“你这是什么玩意？”
白落看了看手中的毛笔，再看了看许秋脸上始终保持新鲜的墨水，低头沉思片刻，才憋笑道：“墨水啊。”
“废话我能不知道是墨水，为什么擦不掉？！”许秋都用上灵气把脸颊搓得通红了，结果还是于事无补，极其败坏的骂骂咧咧。
“墨水就是普通的墨水，不过这支笔有点特殊，”白落将毛笔举到许秋跟前，介绍道：“这是上古时期一位擅长灵魂大道的圣者所铸，采用的是一只渡劫期狼王的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