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向林县令诉说着大丫的身世。
“大丫小小的年纪就得背着比她的人还要高的柴火,天天如此。寒冬腊月的,大房的孩子都穿着新棉衣,而她,穿着一件破棉衣,里面的棉花都黑了,根本就穿不暖,一双小手都冻裂了,还被方婆子赶出去找柴火。”村长说着擦掉了眼角的眼泪。
“村里的人都心疼这孩子,都会偷偷的给她一点吃。后来被方婆子发现了,却遭了一顿毒打。还说以后只要有人敢给她吃的,她就遭一顿打。后来,村里的人都怕她挨打,也就不敢随便给她吃了。”
杏花村村长说的一番话说的在场所有人不禁潸然泪下。
公堂外看热闹的人们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是亲奶奶吗?怎么能下这狠手?”
“我看啊,这丫头被卖了,绝对是大房的手笔。”
“你没听到方才那金婆子说的话了吗?是她亲大伯卖的。”另一人反驳道。
“才不是呢,我这可是小道消息,是那丫头的亲奶奶和亲大伯合手卖的。”
“你说的是真的吗?”另一人问道。
“那还有假。”这个在府衙外面跟别人说话的人,正是冬青。他说的几句话,让整个形势都变了,在外面扰乱了人们对这件事的看法,让所有人将注意力都放在方氏婆媳身上,以此来证明月可是无辜被卷进来的。
林县令听到杏花村村长的诉说,气得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方氏,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方花见辩解无望,只得边磕头边哀求道。
“大人,民妇知道错了!求大人饶了民妇这一回吧,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那方婆子也跟着磕头求饶,心里直埋怨方花,要不是她出的这个馊主意,她也不用挨这几巴掌。不过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还是想办法从这离开才是最要紧的。
“既然事实已经清楚了,那本官就此宣判。”
“等等啊,大人。”月可打断了林县令的话。
“你有什么事要说呢?月姑娘。”
“大人,我想说一下我的想法,可以吗?”
“请讲!”
“方氏婆媳的罪状,理当用律法处置,这个我并无异议。但是她们婆媳在大庭广众之下毁坏了我的名声,这又该怎么算?”
月可觉得,如果不给她们一些教训,以后还会继续造谣生事。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应付这些琐事。于是才开口让林县令替她惩治这对婆媳,让她们可以消停下来。
“月丫头所言极是,”郑大夫力挺道,“大人,名声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是何其的重要。这可关乎到月丫头以后的婚姻大事。万不可儿戏,还请大人为月丫头做主。”
“不错,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月可转身一看,只见叶宸宇大步的走进公堂说道。月可扶额,他怎么来了?
叶宸宇看了月可一眼,有些生气。这丫头真是的,有事也不找自己人帮忙,要不是进宝上街买东西听到了,他怕是得等案子判决了他才知道。于是着急忙慌的往县衙赶,来给她撑腰。
“大人,草民叶宸宇在这里祈求大人,要为家妹做主。”
“家妹?她是你妹妹?”林县令不解的问道。
“月丫头已经被我娘认为义女,那自然是我的妹妹。”叶宸宇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