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自己也没有想到,蓝珩烨执意塞给自己的这块令牌,最后还是派上了大用场。虽然当时在公堂她并不想拿出来的,可是李斯一直在挑衅,要不是碍于是在公堂上,月可早就打了他一顿了。
大街上
“主子,你用这块令牌会不会太显眼了?”
“没办法,用凤王府的令牌还不如这块令牌好用!”月可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道。
“为何?”
鹰晖有些不解,凤王还是王爷,清世子的令牌怎么会比自家主子的令牌还要好用?
“刚才胡县令的行为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鹰晖点了点头答道。
“那你觉得用这两个身份,胡县令对哪个身份更为惶恐呢?”
经过月可的提示,鹰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胡县令见到两个令牌时的反应才回答道。
“属下用了主子的令牌,但是那胡县令也只是神情有些紧张而已。但是主子拿出清世子的令牌,他当时就被吓到了。”
“是啊,凤王虽然是皇亲国戚,可是毕竟他人在边关,距离这里山高皇帝远,他的手再长,也没法伸到这里来。而我直接用了我哥的身份,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他要是不害怕才怪!再说了,我哥可是朝廷命官,还是大理寺少卿。这官可不小呢!”
听完月可的解释之后,鹰晖才恍然大悟。
“属下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月可掏出铜板买了一串糖葫芦。
“可是主子,您离开也有几天了,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不急,再等等。你让他们先走,路上多注意安全。我想等等京城的来信,看看那边打算怎么处置再说。”月可咬了一口糖葫芦说道。
她觉得这古代的食材就是好,什么都是纯天然无公害的。这吃着呢也放心!
“主子。”
“怎么了?”
“王爷那边已经好久都没有传消息过来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刚回到军营,他怕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手脚吧。再等等吧,若是在没有消息的话,我再写信过去。”
“是。”
就这样过了三天。
这天早上,月可正在休息,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月儿,是我。”
月可下了床,穿上外衣便打开了门。
“怎么了?”月可打着哈欠走到桌边坐下问道。
“月儿,事情出现变故了!”
夙羽的话让边往水杯倒水边打哈欠的月可满不在乎的反问道。
“什么变故?”
“外面都在传,那个李斯就要被放出来了!”夙羽焦急的说道。
“这不可能吧!难不成这胡县令真不想要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了吗?这种道听途说的事是不能信以为真的。”月可喝了一口水说道。
“不是啊,月儿,我是担心到时,那胡县令会迫于压力,再把那个李斯给放出来了。”
“我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