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辉连抽了好几口烟，就是一言不发。
“老周，你应该猜到是谁了吧。”
“应该是冬雪吧。”
“没错，自从去年她回国后，已经来这儿三次了，这正是我们酒吧红火的真正原因。”
“她说了什么没有？”
“什么都没说，来了每次唱一首歌就走，老班有次想跟她搭话，她都避开直接走了，啥也不说。”
“老周，我能感觉到她身上透着委屈和苦楚。”
周云辉沉默不语，拿起酒杯自顾自地喝了口闷酒。
“老周，她那么爱你，我不相信她会移情别恋，如今于霞和你的缘分已尽……”
“程明，我现在脑子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周云辉又猛灌了一口酒。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冬雪还有可能？”
“老周，不管怎样，你得向前看，既然已经知晓了于霞的情况，那萧冬雪这边，你总得弄个明白吧。”
“你比我还着急。”周云辉给自己倒满酒，“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失败者，我上哪儿去找答案。”
“你可以去找她。”
“我永远忘不了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你都看到了’，那对我而言就是折磨，我发过誓不再找她了。”
“老周，你真能彻底放下她了？”
“哪能呢，不过这些年，我学会了克制，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你问问自己，如果这辈子都不再见她，你能甘心吗？能放得下吗？”
“我找谁要答案去，这些年即便我在医院，她都没来找过我，算了吧。”
“老周……”
周云辉挥挥手，“程明，别再说了，聊点其他的吧。”
程明见此情形，也不再多劝，只是静静地陪周云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