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客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连刀子划破皮肉的这点微小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顾于欢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还没从顷时的昏睡咒中缓过神来。
有时候,半梦半醒间睁开眼恍惚的那一会儿,总有一个人一直守在他旁边。
不是捏着帕巾给他擦身子,就是盯着他脸和身体的裂痕怔怔出神。
虽然躺着也有人伺候,但发自内心来讲,顾于欢其实是很不愿意的。
当时太困了,没看清那人的面容。
且不说擦身子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穿,白白被占了便宜。
只要昏睡中的顾于欢敢表现出一点不乐意和抵触,那人就会轻抚着他的面颊,故意凑近他耳畔说一些有的没的:
“怕什么,不是要讨老婆吗?现在‘老婆’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闹别扭?”
“还是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