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顾于欢被他按着趴在床榻上,屈辱的眼泪狂掉还是嘴硬不服软,
“......你出去避嫌,我一个人解决也可以的!”
“倘若我不呢?”慕羡安捏着他的下巴,使坏地朝他耳边吹气,
“或许真如其他人所说,你这人就是吃硬不吃软。好言相劝不行,就是得上强制措施才能服气。”
“嘴硬怎么办?亲软就好了。”
*
中后期的时候,顾于欢昏过去了好几回,每次都是刚眯着就被弄醒,心里别提多气了。
在慕羡安低眉顺眼帮他洗的时候,积攒了半天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宣泄口,想到什么骂什么:
“你这样弄我,我是会留下心理阴影的,以后一辈子都不理你,看见你就躲着你走。”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慕羡安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倒亲昵地贴着他的脸,“你再怎么讨厌、抗拒我也没用。”
“你已经是我的了,一辈子都将留着我的烙印。”
传闻中大名鼎鼎的符修天才——箬玄真君。
上知骂人,下知喘气。
这所有的一切,苍皓真君皆已洞悉。
——
翌日。
顾于欢发高热了。
病症来势汹汹,着实将南宫二河吓了个不轻,唤了好几个有名的南阳天医修来问诊,结果却一个都没探出病因来。
“箬玄师侄,苍皓小友,诊治病症最忌讳的就是隐瞒病因,”
南宫二河捏着太阳穴守在客房外,苦口婆心对着客房内沉默不语的二人教诲道,
“你们二人倒是和医修们说说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们才好对症下药啊。”
也不知道这俩后辈干啥去了,不管医修们问什么都不说。
箬玄那孩子不配合治疗就算了,可慕羡安不一样。
平时的他既稳重又明事理,如今自己的道侣生病,不帮着劝就算了,一问三不答。
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不省心?
没等多久,最后一个来问诊的医修也出来了,恭恭敬敬朝南宫二河抱拳施礼道:
“禀报宫主,未能查出病源。”
“考虑到箬玄真君的体质不一样,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帮他开了几副退烧的药剂,之后的一切就只能交由自愈和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