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华手上的动作马上停止了,他抬起头,神色严肃,“在哪?你怎么发现,又怎么确定的?”
江年说,“就在刚才那节车厢厕所边上。那姑娘在地上躺着抓我脚,我看她病怏怏的就问了一句,她边上有个婶子说没啥事,把我打发走了,也不让我仔细瞧瞧。”
“从穿着上看,那两人不像是亲戚,那婶子的语气也没多少关心,反而有一种警惕在里边。”
郑华想了想,“这么说,你不能确定?”
江年说,“感觉上有问题,我想着不来跟你们反应情况心里过不去。”
郑华说,“这样,你先回去车厢里,也别再往那儿凑。我找个人去摸摸情况。”
江年点头,“行。”
她把姑娘和婶子的长相发型衣服颜色等信息详细地给郑华说了一遍,郑华夸了一句,“观察力还挺强。”
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江年心里轻松下来。
事实是否如她猜测的那样,以及事情的结果,那都不是她能够插手的了。
而且拜托冯晚看管那么久的行李,又有个空位子在那儿明晃晃地,不知道有没有人找冯晚的麻烦。
不得不说江年的预感准确率还蛮高的,刚要回到座位,她就听见两个声音在争执。
一个声音是冯晚的,“这位同志,我都说了这儿有人坐。”
另外一个声音是一个男性,那个声音慢条斯理,“这会儿不是没人坐吗?我先坐着,等人回来再说。”
冯晚正想说话,就看见江年回来了,她马上说,“人家回来了,你赶紧让开。”
霸占了江年座位的人打量了一眼江年,竟然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
冯晚气得脸都发红,“你这人!”
她看出来了,这人看见江年和她都是年轻姑娘,料定她们脸皮薄力气小,不能对他如何,所以更加理直气壮地霸占江年的座位。
他想是这么想的,结果下一秒,他整个人都从座位上悬浮起来。
江年单手就把无赖汉拎起来,“想捡着软柿子捏啊?告诉你,你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