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问过,她说在那边开发区的电子厂里打工。不过,我看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像。她解释说,她的职位是QC,工作比较轻松。”付佳妮喝了一口汤,回答道。
QC吗?就是不知道检验的是产品,还是粗细长短软硬度。
赵明也不想用恶意去揣测别人,只是网上看过的类似事件太多,给他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
“佳妮,把你二哥的生辰八字报给我,我帮他算一卦。”赵明提议道。既然想到了,有些事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你还会算命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跟通天观里的道士学的。不过,我不清楚二哥的具体出生时间,只记得他的生日。”
作为管家,付佳妮知道,赵明名下的公司,承包了道观产业。付佳妮的工作关系,就挂靠在文化公司。
“有出生日期就够了。”
得到相关信息,赵明深深看了付佳妮一眼,将她的相貌印在脑海里,闭上双目暗中推演。
修真者的手段,自然不是普通算命先生可比,只需要关联人和目标人的基本信息,就可以推算出大致的命运走势。
“怎么样?有问题吗?”看到赵明睁开双眼,沉吟着不说话,付佳妮弱弱的问道。女人都比较迷信,她就怕赵明说出,她二哥有一劫。
“别着急,我先说说,你听听对不对。
你二哥成年之前,有一次比较大的劫难,其后事业不顺。婚姻方面,大约在三十岁之前有些小波折,应该不太严重。后面就是子孙满堂一马平川了。”
这种当事人不在场的盲算,赵明是第一次做,说话时不自觉的,就带上了试探的意味。
“都算对啦,起码我二哥结婚前的事,你没有说错。
中考期间,二哥感冒发高烧,体温高到不能考试。我们那初中不兴复读,我爸也没钱走关系,就放他跟村里人,去市里的工地打工。
在外面干了一年,工地老板不知道是破产,还是卷款潜逃,怎么都找不到人。除了平时支取一些生活费,工钱一分没赚到。”
“这么倒霉啊,会不会,工钱被包工头坑掉了?”赵明感叹,付佳妮的二哥命途多舛,什么好事都让他赶上了。
“不可能,带工的人是我们一个村的。要不到工钱,被人戳脊梁骨,他想不开前年跳河了。”付佳妮笃定的说道。
“把人都给逼死了,也没人管吗?”赵明皱起眉头问道。
“没人管,他老婆孩子去派出所报案,被公安连哄带吓的赶了出来。他们说人是自杀的,如果有劳资纠纷,让他们去找劳动局。”
“工地老板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不?”
干工程的人,除非工地出了重大事故,否则就没有不赚钱的。手头再拮据,也不至于差农民工那点血汗钱。既然事关付佳妮的二哥,赵明决定过问一下。
“听二哥说,工地老板是市里人,叫陆建元,好像是什么二包。其他的,我二哥也不清楚。”付佳妮想了想回答道。
“有名字就跑不了他。你先吃饭,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赵明说着,拿出手机给藏文超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