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看了女儿一眼，叹了一口气问道：“婷婷，你了解陈晋吗？”
康婷摇头道：“不了解，我知道叶江南要提拔以后，直接就打电话给他了，不过他很狂妄，目中无人。”
康斯手指对着康婷指了指道：“你啊你，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毛躁，对陈晋一点都不了解，你也敢打电话给他。”
康婷小心翼翼问道：“爸，陈晋的这个国防科工局局长是什么级别的？反正我知道他那个机修厂厂长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
康斯摇头道：“国防科工局局长是什么级别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国防部都管不了这个局，因为他是直属于安如山同志的。”
“怎么可能？爸，这个国防科工局这么特殊吗？”康婷惊道。
康斯点头道：“听说了你的事情以后，我专门去找人了解情况，这个国防科工局还没有正式成立，所以还没有确定级别，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属于国防部，因为陈晋和国防部闹过好几次，还和胡成虎同志硬刚。”
“这么厉害？他胆子可真大。”康婷有些咋舌。
欧叶萍也问道：“他不怕死吗？连胡成虎同志都敢对着干？”
康斯哼了一声道：“人家有这个本事，你们知道陈晋今年多少岁吗？”
“多少岁？”
“多少岁？”
欧叶萍、康婷母女俩同时问道。
“今年才17岁。”
“什么？”
母女俩同时瞪大了眼睛。
康斯摇头道：“所以我说婷婷太莽撞了，没弄清楚情况就得罪了这么一个人，你们或许还不知道，他三天两头去东花厅汇报工作，安如山同志的秘书艾振峰现在是他的副手，我现在担心的是安如山同志知道了这件事，那处理起来肯定很严厉。”
康婷脸色发白，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欧叶萍担心地问道：“那，我们去找他说清楚行不行？所谓不知者不怪嘛，婷婷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康斯道：“没用，你想想，婷婷是以国家计委副司长的身份打电话给他，他根本不听，你以为他不知道婷婷的身份吗？不知道婷婷和叶江南的事情吗？到了他这个职务，一言一行都是有目的的，不可能乱说，他第一次接电话就敢不听婷婷的，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