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当时你们在面对这个传闻的时候,还有那些眼镜王蛇的照片,为什么坚持要去那个岛屿。”
姚书晨却躲过了那个话筒直直地反问道:“请问这位记者就职于哪家报社。”
“哪家报社的人会让你问出如此尖酸刻薄的问题,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某些问题可能会导致你们的报社失去一部分的生意。”
“甚至只是倒闭,你难道希望你的报社沦落这个地步吗?”
他没有压低话筒,也没有让他的声音,只让郑小桥一个人听到,而是让在座的所有记者都听到他的这句话。
那些记者纷纷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本子上的采访话题,他们拿出笔不合适的地方全部划掉,更改合适的地方再修整一下,保证让这次的采访非常的体面,而台下的观众。
那些记者纷纷停下笔去更改所谓的采访问题时他们还非常的不理解。
还在那里就近握住了一个记者的笔在那里问道:“你好,记者,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们集体低头是准备更换采访内容还是准备继续采访。”
那个低着头把最后一个问题划掉的记者猛然抬头,看到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问他这个问题,他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你要知道有的时候,记者为了保证饭碗也是会做出很多不合适的事情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饭碗有的时候可以越过良心。”
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引来那个女人的“理解”。
反而是那个女人觉得这个记者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她立马就在所有人的跟前,指着这个记者就骂:“这个记者跟我说,有些时候可以卖良心去写问题,怎么可以这样,我们普通人就不配得到真相吗?”
记者抽回被拽着的衣服说:“愚者不配与我说话。”
那个女生被骂了一顿,依旧觉得自己很有理,但其实双方都有理,只不过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记者说的也很站理。
你连活着都无法保证了,你还有什么办法保证自己可以获得所谓的公平正义呢,公平正义的前提是活下去。
姚书晨问了所有回避的问题后。
他用手拽下郑小桥的口罩故作大声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哪家报社这么不长眼呢,原来是你啊。”
“郑小桥,你为了你的小弟弟出头,可谓是不择手段,还好你没有说出任何一家报社的名字。”
“要不然的话那家报社可能就会因为你的一席之话而遭遇无妄之灾呢。”
郑小桥气的拽回了白色口罩,又重新带了回去,她掏出一把小水枪哔哔的想他发送了好几次。
姚书晨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脸上被喷了许多血水还用手摸摸一下,感到脸上有些刺痛,他立马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