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范岩领命,催动战马,带着手下,潮水般朝东阳关方向而去。
秦云站在小山丘上,眺望不远处的东阳关,双臂抱在胸前,面色刚毅深沉,身子挺拔若标枪,宛如天神下凡。
东阳关虽然不是“北地七州”中的州郡,然而扼守两山,位置甚是险要。若是能夺得此地,离收复失地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
却见一队大凉兵卒手持挠钩、单刀,押着乌力满来到秦云面前,往腿弯踹了两脚,让他跪好。
“秦云小儿,你用奸计算计老子,我死也不服!有种的,一对一单打独斗!”
乌力满拧着脖子,厉声叫道。
袁彪大步上前,朝乌力满脸上噗噗两拳,骂道:“无知鼠贼,我家太子爷的名讳,是你能随便叫的?你家大王子和王弟都被太子殿下杀的片甲不留,你区区一介勇夫,有何能为?”
乌力满张嘴吐出两颗门牙,嘴角淌血,气喘吁吁,不再做声。
“你就是原阳州的守将乌力满?”秦云冷冷问道。
“正是老子!老子落在你手里,算是认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乌力满咬牙切齿的嚷道。
“冥顽不灵!”袁战喝骂道。
秦云微微一笑,声音平静:“乌力满将军驻守阳州之时,就住在太守府内罢?前些日子,自从你弃城而走之后,本宫进得府邸,看到院落里满是尸体,却是为何?”
“哼,你们大凉的俘虏和奴隶,命贱如狗,在老子身边打打杂,扫地喂马,也算是废物利用。老子既然要弃城而走,不想带着这些累赘,也不想留给你这狗太子,干脆杀了,图个清静。”乌力满一脸狰狞可怖,状如厉鬼。
听了乌力满的话,秦云身边的大凉兵将,都是满脸愤慨,不少人都把刀剑抽出一截。
“本宫在府邸的大堂上,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是你发明出来的?”秦云又问。
“哼哼,老子有一个习惯,酒酣之时,除了睡女人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