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霸天的杀机毫不掩盖，笼罩轩辕天机。
要说先前他还有一丝理智的话，那现在活脱脱像是一头将要陷入狂暴下的猛兽。
他的双眸死死盯着轩辕天机，气息有些混乱。
此时轩辕霸天给人的感觉，像是不受控制。
所有一切行为，并非他的本意，但又像他的本意。
杀机笼罩，轩辕天机面色顿时凝重。
唰！
同一时间，轩辕长空身形一动，出现轩辕天机面前。他时刻注意着轩辕霸天，就是防止对方突然对轩辕天机出手。
强大威压释放，那道恐怖的杀机跟着消弭。
“没错，看来我的猜想果然没错。”轩辕天机嘴里嘀咕着。
“大长老！”轩辕长空透着疑惑，“什么你猜测没错？”
“族长！”轩辕天机压低声音，“霸天体内的死气，可能不是他的本意，有可能被人诱导下不知情进入体内。”
“什么？”轩辕长空不置信，“诱导下的不知情？”
“不可能！”
“霸天怎么可能不知情。”
“……”
轩辕霸天修为在整个黑白域来说，已经是站在金字塔顶端存在，虽不能傲世群雄，起码与他相提并论屈指可数。
如若非要说谁能凌驾他们之上，除了秦济世之外，还有就是当初在苍澜大陆暗中较量的三人。
怎么？
难道是他们其中一人？
轩辕天机理解轩辕长空质疑，他的语气透着凝重，“族长，这种事情的确让人无法相信。”
“可是先前我故意用老祖来刺激霸天，按照道理说，霸天对老祖的敬畏，肯定会沉思。”
“现在呢？”
轩辕天机有种不好预感，“他的举止太过反常，我有理由怀疑，霸天可能存在着意识，但是他的一切行为，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什么意思？
意识不受控制？
带着疑惑，轩辕长空目视前方，与其四目相对。
轩辕霸天恶狠狠盯着他，其眸中带着敌意。
“霸天！”轩辕长空开口道：“你这般模样，到底何人所为？”
“哼！”轩辕霸天闻言，冷哼道：“轩辕长空，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什么模样，不需要你关心。”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