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白卿卿晚上睡着的样子,安静恬然,呼吸轻柔舒缓,让人看着就觉得心底宁静,可没过多久她眉间就不安起来,似是在梦里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宁宴犹豫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学着他印象里仅存的父母哄孩子的模样,手掌小心地落在被子上,神奇的是白卿卿的神色竟真的渐渐安稳了下来。
那一刻宁宴特别有成就感,是一种与完成了差事或是抓到了什么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于是他就在白卿卿的屋子里待了大半夜,只要她有梦魇的迹象就去哄一哄,乐此不疲。
被宁宴这么一打岔,白卿卿也不好再接着问,不管如何,她能安睡一夜都是宁宴的功劳,白卿卿十分想回报他的相助,越发用心地想照顾好他。
她如今已经十分像一个称职的侍从,习惯了与宁宴形影不离,他的心思也能慢慢地揣测到一些。
对此,温江很不能理解,私下找了她,“你别太惯着宁宴了,便是侍从也没必要事事都考虑周详,况且你又不是真的侍从,他这人脾气古怪,时好时坏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