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声音虚弱地招呼她,还特意将核桃仁放在她面前,白卿卿看了一会儿,才轻轻道,“我如今,已经不爱吃这个了。”
宁宴的手颤了一下,一瞬间脸上闪过一道不明显地痛楚。
他收回手苦笑了一下,“温江总说我是自找的,我不否认,我总觉得我得比你过得糟,比你更难受,才可以。”
白卿卿心头微震,宁宴扭开头咳了两声,咳得身子轻颤,白卿卿给他倒了杯水推过去。
宁宴喝了些水压下去,嘴唇沾了水渍才显得没那么干了,“从小到大,我拥有的东西就比旁人要少,但我可以自己去挣来,所以我也不觉得我比谁差什么,只是有些东西,却不是只要努力就能有的。”
“我有了权势,有了财富,有了地位,这些都是死物,只要我豁出去命就能得到,得到后也不过如此,我就以为世间所有的东西也都是这样。”
“直到我遇到你。”
白卿卿眼神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她是来跟宁宴说话的没错,但这苗头似乎不大对劲?
宁宴的表情却看着认真无比,“那时候,温江也好,凌裴舒也罢,就连皇上都看出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