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将逗它的鸟食放进去,默默地记下了这两个词,等见到宁宴的时候跟他说了。
“城郊确实有个西平寺,不过香火却没有另一座寺庙旺盛,去的人也不多……”
宁宴立刻让人掩人耳目过去查探,没成想还真查出了点东西来。
状告何鑫错判冤案的人,果然提供出了证据,他也乖觉,当时其实就想要为好友鸣冤,可整个楚州那会儿都在何鑫的掌控之下,他知道自己的证词根本不会有用,只会让何鑫将证据抹除。
此次若非察觉到有人在查这个案子,又查到了他,他也不敢孤注一掷地状告何鑫。
何鑫见了证据后,亦是表现得很惊愕自责,说是那人当时并未细说详情,否则那会儿他定会查明真相。
他还诚恳地写了反省检讨的文书,全然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态度十分恳切,说待到这事儿有了结果他绝不推脱。
宁宴或许可以随意斩杀旁人,但他何鑫是朝廷命官,朝中还有个叔父坐镇,且他也没有触及到宁宴的逆鳞,等调查的文书送去宣城再发回来,宁宴早不在这儿了,一个错判的案子,时间长一些便无人会在意。
宁宴见他态度好,自己的态度也十分好,“何大人真不愧是个受人爱戴的好官,你瞧瞧这觉悟,可不是随便谁都有的,本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