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衣听到李俶沙哑的嗓音,便给李俶倒水便道:“回殿下,已经未时了。”说完,水倒好递给了李俶。李俶喝了口水才觉得嗓子舒服些,不过头还是觉得有些晕。只道:“这酒劲还挺大,我竟睡了这么久!”
风生衣则道:“可不是吗?我看云南王和独孤少爷都没什么事,包括公主都很快酒醒了,我还以为他们给殿下的酒里下药了呢!”
李俶也捕捉到了一丝细节,问道:“你说公主酒醒了?婼儿也喝酒了?”风生衣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没有,没有,殿下听错了,我说的是公主很快就醒了,因为公主下午玩的有些疲累,在王府小憩了一会。”
李俶知道风生衣在努力的找补,于是对风生衣说:“风生衣,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吧?”风生衣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回答:“是,殿下!”李俶冷笑一声道:“哼,既然你跟我时间不短了,便该知道,你了解我,同时我也了解你,你当我看不出你在撒谎吗?”
风生衣吓的连忙跪下请罪:“殿下恕罪,微臣不是故意说谎,只是公主怕您生气,所以微臣才……”
李俶揉了揉头道:“算了,绕了你这一次,婼儿怎么样了?风生衣道:“公主应该正跟宜宁郡主在后花园吧?”看着李俶揉头,风生衣道:“殿下可是头疼?”
李俶则道:“头倒是不疼,就是有些晕。”风生衣心想:看来那醒酒汤果然有用!于是道:“殿下,你可着实喝了不少酒,还是我和独孤少爷将你扶回来的,后来宜安郡主又着她的侍女侍剑来送了醒酒汤,不然听说云南王这酒可上头,酒醒之后可会头疼呢!”
李俶心道:没想到靖瑶不光胆大还心细。李俶想了想道:“今日在王府时间已经挺长的了,你去着人叫上婼儿回镇南侯府,我先去找云南王和云南王告谢和辞行。”风生衣领命下去。
李俶则在独孤家小厮的带领下回到正厅,又让小厮去告知云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