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麟继续讲,“太子殿下,刑部不接受宇文大人的解释!”
太子高寅瞧着御史台御史中丞洪天烈,大声问:“御史台怎么看此事?”
御史中丞洪天烈慢步走出来,启奏:“臣一时没有主意!”
“大理寺怎么看?”
大理寺卿甄春林亦启奏,“对此事,臣亦无主意。”
宇文达无奈地大笑,“你们皆是软弱之人,刑部如此欺人!为何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戴云瞧了四周一圈,手持玉笏站出来,大声讲:“太子殿下,臣以为此事亦是宇文大人和刑部政见不合,并不是什么大事。殿下训斥一番即可,不可重责!宇文大人亦是同僚,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会有意见不合之时。平日在刑部办差,臣和属吏之间对案子亦有不同看法,吵两句嘴,无妨,无伤大雅。宇文大人向刑部道个歉即可!”
太子高寅笑着点头,“宇文爱卿,此事本宫不再追究,戴侍郎曾是户部员外郎,今日本宫看在忠勇侯的面子上放过一众冲击刑部的官吏,若敢于下次,决不轻饶!”
谢青麟轻吹一口气,不再说话。
宇文达不服气,瞧着四周的情形,只能无奈地接受,“太子殿下,微臣知错!绝不再犯!”
高寅叹息一声,继续问:“何人还有奏本?”
御史中丞洪天烈站出来,高声讲:“太子殿下,昨日听闻忠勇侯私调云州驻军陌刀营十名兵士入京,此事性质恶劣,臣弹劾忠勇侯违制调兵!”
太子高寅昨日亦听闻此事,大声问:“兵部,此事为何做得隐秘?忠勇侯不日将巡视北境四州,组建巡阅使卫队要大大方方地调兵,为何做得如此谨慎小心?堂堂的北境四州观察使连一个卫队都没有,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定王高瑛手持玉笏站出来,躬身施礼,“臣回禀太子殿下,兵部三日前调兵入京,有报备,一切皆为忠勇侯安危考虑,兵部调云州刚组建的陌刀营兵士十名入京,十名兵士皆是精锐中的精锐,定能护卫忠勇侯!”
“洪爱卿,此事不是违制,亦不是逾制,而是兵部正常调动,是想给忠勇侯一个惊喜!不必小题大做!”
洪天烈应了一句,“回太子殿下,臣已知晓。御史台专司弹劾一事,有事必奏。”
戴云笑着站出来,“太子殿下,臣谢过兵部之美意,御史台众御史平日兢兢业业,堪为我等学习之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