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我看到一个人影,穿着黑衣,在酒楼外徘徊。”侍女用手捏着衣角,似乎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不安。
狄仁杰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些形象。“是什么样的黑衣呢?”
“很普通的黑衣,似乎没有特别之处……”她越说越低声,眼中流露出恐惧。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狄仁杰追根究底。
侍女摇头,但狄仁杰的直觉告诉他,这名侍女并非见死不救的冷漠之人,她的恐惧里藏有更多的秘密。
在夜色渐深,狄仁杰与元芳离开了集市,走在返回客栈的路上。元芳回头想起了之前的目击者:“大人,若真有鬼影,那为了死者的冤屈,咱们不如去找个道士来?”
狄仁杰微愣,随即摇头:“道士的法术未必能够揭开真相,反而会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我们的每一步,都应当围绕在事实之上。”
回到客栈,狄仁杰心中隐隐浮现出几种可能。他暗自思索,天色已晚,干脆与元芳一同休息,计划第二天再次前往问询。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大地上,狄仁杰与元芳前往那个传闻中的酒楼。红檀木的香味伴随着客人们的嬉笑声,酒楼的热闹与昨夜的惨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例如前几日的出现,尤为刺眼。
“赵梅的命不能白白丢掉。”狄仁杰心中暗念。通过再一次的细致调查,他们了解到赵梅的生前曾与一位有权势的官员有所纠葛。这位官员名叫李成,年轻时风华正茂,如今手握重权,性格高傲。
“去拜访李成,看看他对赵梅的态度。”狄仁杰决定。
在李成的府邸,管家接待了二人。进入内堂,李成坐于上位,衣袍晃动,显得沉稳而威严。狄仁杰开始了他的调查:“李大人,赵梅昨夜遇害,您是否知晓?”
李成面色微变,随即恢复冷静:“我听闻有这样的事,然我并未与她有过接触,何需我惋惜?”言辞中透着一丝忧闲。
狄仁杰心中一凛:“赵梅的美名传遍酒楼,您未必会与她无缘。”
“我无暇顾及那些歌舞之事。”李成端起水杯,神情逐渐冷漠。
“但您杀人灭口的理由,未必不曾迷恋这绝色佳人所带来的名望。”狄仁杰直视着李成的眼睛,故作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