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狄仁杰和李元芳化装成小商贩,潜伏在张盈的家附近,准备等待线索。月色如水,庭院内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气氛显得愈加诡异。
“元芳,你觉得张盈的恐惧来源何处?”狄仁杰低声问道。
李元芳思索片刻,回答:“我觉得她并非恐惧真正的鬼,而是对于过去某些不堪的回忆。”
“很有可能。”狄仁杰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必须更深入调查史朗,才能揭开真相。”
就在二人细心守候之时,突然,一个身形修长的黑衣人悄然出现,狄仁杰立刻压低声音,对李元芳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小心靠近。
黑衣人朝张盈的阁楼走去,动作轻盈,似乎是不想被人发现。狄仁杰与李元芳悄然跟随,四处张望,十分警觉。
这时,黑衣人走近窗前,似乎准备进去。狄仁杰一跃而上,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来此?”
黑衣人脸色一变,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狄仁杰一把将他拖了过来,清晰地看到了他的面容——正是张盈口中所说的史朗。他神情慌乱,显然心有鬼祟。
“我没有做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史朗挣扎着反驳,试图挣脱狄仁杰的控制。
狄仁杰冷冷一笑:“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对张盈用计谋,想让她为你守口如瓶。想必那些鬼魂之说,都是你为掩饰真相而设下的幌子吧?”
李元芳在一旁亦是警觉:“我们需同时对你进行审问,若不如实回答,便会立刻拘捕,罪加一等!”
史朗终于露出慌张之色,喉结微微颤动,深吸一口气:“我……我只是想保住家族的财产,她与我的未婚妻曾经交情甚笃,我……我只想让这一切过去,恳求你们不要揭穿我。”
狄仁杰细细思考,果然,越是深入,事情越是扑朔迷离。张盈与史朗之间,难道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未婚妻是什么人?”狄仁杰追问下去。
“她叫许丽,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但她在一次意外中离世,我没法面对这份痛苦。”史朗渐渐露出一丝崩溃的神色,仿佛承受不起这一切,“而张盈的身影,像极了她,我才会像疯了一样。”